2009年11月9日 星期一

夢再場

 之一

 飄在空中的大門緩緩打開,老媽提著大包小包的寶物站在門口,熟悉的笑容透著隱隱地詭異氣息。
 倒在床上把玩不知名的電話,被提起的話筒自動通往管理室。
 "喂,喂?請問有什麼事嗎?"
 "...",這是一個無力發聲,神經末梢疲軟的夢,我沉默。
 "警衛!去58號3樓看一下好了。"
 神秘的敲門聲在下一秒響起,接得絲絲入扣。試圖起身可一股大力從棉被上方襲來,疲軟的指尖抓不到一點重量,然後他們破門而入。試著出聲,換來的是陣陣痲癢和隨之增幅的抗力。不會是老媽吧...?我放棄。



 之二

 髒兮兮的小鬼,頭剛好卡在我的腰際,是忘年之交。與其說帶著他跑來跑去,不如說是跟在後頭收爛攤,也許是因為阿珠遺願之類,總之是心甘情願。
 回程路上經過烤玉米攤,說是攤販不夠真切;事實上是有炭火,烘得黑焦的碎玉米一段段散落在地上。邊上坐著一個風霜滿面的年輕女子,全身上下除了還勉強可以推測真實年齡的眼睛以外,被髒小鬼圍繞著的模樣可以理所當然地被當成老太婆。
 噢!是一個圍繞著髒小鬼和一名陌生女子的炭堆。
 跟在我屁股後頭或說帶著我四處奔走的小鬼自然地把視覺上無法挑動食慾的玉米收進衣袋,走了,用吃飽飯散步的速度離開。
 一個臉上黑色部份強過膚色的小男孩追上來,你絕對有足夠的理由說他有張被瀝青淋過的面皮。沒被瀝青污染的手指向與我同去的小賊,把想裝不認識默默走開的我逮個正著。
 瀝青小弟逼上來用力塞了一把刀子給我,那是把監獄裡面流傳的沒有刀柄的刀片,緊握的手被嚇著了。忙說我幫他付帳,可掏掏口袋只有剛出門隨手抓的一把零錢。瀝青小弟的臉盯著,全身神經像瞬間崩壞一樣,不能呼吸!

 好像用盡全力又好像安然無恙,等不及離開棉被的眼睛撕開一線就試著把神經抓回來。原來我很經濟的用15分鐘做足8小時的夢。從沒有這麼不想繼續睡覺的夢過,我絕對有足夠的理由懷疑是弱肥的重量導致麻癢酸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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