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18日 星期四

生命中不能承受知青


 沒錯,我的生命中不能承受知青,就像不能承受文青那樣。
 
 我的生命,從開機開始到關機結束。有人說:做過的事情沒有擺上網,就好像從未發生過一樣。只發生過那麼一次的事情在心頭多是漸漸變輕,所以刻在永恆的網路上增重;弔詭的是,事件發生當下不連續地想像以怎樣的姿態被看見,現實漸漸被想像取代,就像被白蟻蛀空的木頭櫃,沒有心。於是我有兩條命,一條結束以後另一條才能夠開始,是互斥事件。

 我的生命,被標籤式的思考綁架。生活被心智切成不連續的片段,瀏覽器分頁開了老多卻等不到讀完的一天,筆記本關鍵字抄半天卻永遠接不起來,為甚麼段譽盯著奇怪的線條就能讓內息輪轉如意?鍵盤很輕筆很重,生日快樂是彈指間可淡淡地祝福感受不到,R.I.P更是不真實的可笑。我能想到最重的事情是艱難緩慢土裡土氣的,然後咬牙切齒歇斯底里的偏激都是可以接受的,畢竟最孩子氣的問題才是最嚴肅的!

 人們一思考上帝就發笑,所以人們不需要思考,只要慢跑。我也許不是個媚俗的人,畢竟我用長夾並且不看棒球;然而媚俗的可怕就是讓我以為自己不媚俗,殊不知上帝在背後笑開懷。於是我懂了,只要曖昧不明就是媚俗,誰管上帝?我跑我的就是。輕有輕的美,重有重的沉;有時候輕輕地過久了,就會想重重地活著,球球擊中痛點地活著。

 其實歐洲歷史我一竅不通,不能承受之輕對我來說是不能承受之社會科,不能承受之我歷史怎麼那麼糟。

2 則留言:

洋洋 提到...

我的歷史也很爛但我是社會組的
你也寫得太有趣了

is 提到...

一個聰明人絕不會一本正經的把自己弄成任何性質確定的東西。
太多意識也是一種病--一種真正徹頭徹尾的病。為了日常生活,通常的意識已經足夠。